在以“氢能机遇赋能地方和公司发展转型”为主题的圆桌讨论环节,山西鹏飞集团至简能源CTO张振宇,中氢新能技术有限公司首席技术官朱佳林,国家电投氢动力(北京)科技服务有限公司董事、总监刘国柱围绕氢能的企业实践展开讨论。
7月5日下午,以“中国经济向新而行”为主题的第五届贝壳财经年会进行到第六场。由山西鹏飞集团承办的“能源变革中的地方‘氢起’之机”主题会议以山西吕梁为案例,探讨地方与企业如何把握“氢”机,打造新质生产力。
在以“氢能机遇赋能地方和公司发展转型”为主题的圆桌讨论环节,山西鹏飞集团至简能源CTO张振宇,中氢新能技术有限公司首席技术官朱佳林,国家电投氢动力(北京)科技服务有限公司董事、总监刘国柱围绕氢能的企业实践展开讨论。与会嘉宾介绍了各自企业的创新实践案例,同时对于氢能的堵点问题提出了自己的期待,也以实践经验贡献了解决之道。
当前我国氢能产业已经取得巨大进步,并且进入商业化应用初期。虽然氢能产业在我国已经具备较强的实力,但是与我国较短时间内实现碳达峰的雄心相比,氢能产业的发展与变革依然有堵点。刘国柱就指出,各地加氢站的基础设施目前不是很完善、经营成本依然很高。
“加氢站的基础设施目前不是很完善,有待各个城市的加氢站建设,还有氢走廊的建设都需要加快。北京我们自己运营的车辆在220辆大巴,300余辆4.5吨的物流车规模。整个北京13座加氢站,一部分在北部,以延庆为主,比较远。另外一部分在大兴、房山,南部。顺义区、朝阳区是没有一座加氢站运营的。”刘国柱表示,单程加氢一次路上就要消耗80到90公里,甚至100公里,加氢的时间成本和费用成本都很大。
刘国柱也举了宁波的例子,宁波100辆氢能轻卡的运营,整个宁波只有一个加氢站,我们只可以开往嘉兴、上海跨省市加氢运营,自己寻求突破路径。
刘国柱还指出了另一个堵点问题——经营成本高。他指出,氢车的经营成本是电车的1.5倍到2倍,所以我们大家都希望快速地通过规模降本,技术企业不断地技术迭代,氢燃料电池每千瓦的成本能降低,对我们运营企业来说是很大的利好。
朱佳林认为,氢能车辆如何便宜、便捷、安全地加到氢气,这个是产业高质量发展无法回避的重要问题。他表示,目前,氢能产业从制储输运到下游的使用都需要技术创新,这几个环节不管从成本考虑还是安全考虑,都不是非常能令人满意。比如说,氢能储运主要是依靠拖车高压存储的方式,整个运输的效率非常低,能够大规模输氢的管道输氢技术还面临管道材料的氢腐蚀的问题等,储运技术上有非常显著的技术掣肘。在应用端,氢包括膜电极、催化剂等成本都非常高,导致氢能汽车成本比别的类型汽车成本高很多,整个环节都是需要技术升级的。
对此,朱佳林认为,作为全世界甲醇产能最大生产国,我们大家可以以甲醇作为氢气的载体制氢,基于甲醇重整分布式制氢,实现氢气即制即用,不再直接进行氢的储运,这样既解决了氢能原料来源问题,又提高了氢能利用的安全性。
而甲醇制氢主要成本便来自甲醇,当前甲醇很多都是源于煤化工,未来我们大家都希望氢变成绿氢,相应的甲醇来源也应该是源自绿色甲醇。如果绿色甲醇通过氢气和二氧化碳合成生产,随着未来的可再次生产的能源,如风电、光电、水电等电力成本降低,整个合成甲醇的成本就会随之降低。那么传导到制氢用氢等整个产业下游来说,成本也就下降了。
朱佳林表示,基于甲醇2000元/吨左右的成本测算,用甲醇制氢能轻松实现氢气价格不超过20块钱一公斤,这样的价格就很具有优势了。因此,能够最终靠用甲醇重整分布式制氢方式,真正地实现想加氢就可以便捷、安全、便宜得加到氢,希望甲醇重整分布式制氢模式能够获得大规模推广。
张振宇表示,“氢能产业现在看上去很热闹,有很多人关注,但是躬身入局,实际下场后才发现,这个产业是需要从装备制造到储运、运营进行整体联动、协同优化的。我呼吁更多的技术公司进行产品协同打磨,从而使得产业链得到协同提升。”
氢气的制备是产业链的起点。目前,氢气主要是通过化石能源重整、工业副产以及电解水等方法制取。未来,随着可再次生产的能源成本的降低和技术的进步,绿色氢能——即通过风能、太阳能等可再次生产的能源电解水制取的氢气——将成为主流。
氢气的储存和运输是产业链中的关键环节。氢气由于其轻质和易燃的特性,对储存和运输技术提出了更加高的要求。目前,高压气态储存、液态储存、固态储存以及有机液体储氢等技术都在持续不断的发展中。与会嘉宾均表示,自身企业根据不同的应用场景和需求,选择正真适合的储存和运输方式,同时也加强安全管理,确保氢能的稳定供应。
在氢能产业政策支持和生态营造方面,张振宇建议,氢能发展需要政府积极引导,建立明确合理的管理体制机制,及时解决氢能发展中出现的新问题,如氢能汽车的路权问题。同时,还需要逐步建立清晰的标准体系,吸引更多的氢能技术厂商、更多的场景加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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